李时珍20岁那年,蕲州发生了一场严重的水灾。洪水刚过,瘟疫开始蔓延。这天,李时珍正在诊病,突然一帮人闹闹嚷嚷地拉着一个江湖郎中涌进诊所。为首的年轻人愤愤地告诉李时珍,他爹吃了这江湖郎中开的药,病没见好,反倒重了。他去找他算账,郎中硬说药方没错。让李时珍给看看。说完把煎药的药罐递了过来,李时珍抓起药渣,仔细闻过,又放在嘴里嚼嚼,告诉他这是古医书上的错误,《日华本草》的记载把漏蓝子和虎掌混为一谈。众人慨叹了一阵,只得把江湖郎中给放了。不久,又有一位医生为一名精神病人开药,用了一味叫防葵的药,病人服药后很快就死了。还有一个身体虚弱的人,吃了医生开的一味叫黄精的补药,也莫名其妙地送了性命。原来,几种古药书上,都把防葵和狼毒、黄精和钩吻说成是同一药物,而狼毒、钩吻毒性都很大。毫无疑问,古医药书籍蕴含着丰富的知识和宝贵的经验,但也确实存在着一些漏误。若不及早订正,医药界以它们为凭,以讹传讹,轻者耽误治病,重者害人性命。
明世宗嘉靖三十一年(1552年),34岁的李时珍着手按计划重修本草。由于准备充分,开头还比较顺利,但写着写着,问题就来了:所谓本草,是古代药物学的代称。它包括花草果木、鸟兽鱼虫和铅锡硫汞等众多植物、动物和矿物药。由于其中绝大多数是植物,可以说是以植物为本,所以人们又将药物直称为“本草“。东汉《神农本草经》成书,到李时珍诞生前的400余年间,历代本草学家都有不少专著问世,但却从未有一部能概括这一时期药物学新进展的总结性著作。李时珍意识到了它的分量,却仍未料到,药物是那样的多种多样,对它们的性状、习性和生长情形,很难全部心中有数。
城市铜雕凝结着一个城市的历史、文化和精神,具有很强的文化性和精神性,是一个城市的“魂”。城市铜雕作为表达人们思想、情感、精神追求,体现人们审美理想的艺术语言之一,也必然具有鲜明的民族性。在城市铜雕日益发展的今天,我们更应进一步研究城市铜雕的功能、意义、艺术品格以及她在城市中的地位和她所包含的历史价值、文化精神价值、艺术价值,站在城市的人文、地理、历史、文化的高度来对待城市铜雕创作。必须意识到,只有对民族母土文化深入研究、充分认识、领悟其精髓,并且以此为本,合理吸收外来艺术营养而又始终保持民族自己的艺术语言特点,才可能创造出具有经典性的永久意义的城市铜雕。城市铜雕语言只有具有民族性,才会具有世界性,才会在世界艺术之林中存在且独具魅力,也才能真正具有生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