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剃发蓄辫,只是十七世纪中叶满洲人入主中原以后所形成的习俗,而在此之前,中国人是不剃发蓄辫的。《韩非子》说:"古者披发文身。"这说的是上古时代先民未开化之时的事。进入文明时代以后,随着生产力水平的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,我们的祖先便有了美的概念,头饰也就发展起来,而且,慢慢演绎出一套套较为繁缛的礼节。自从孔夫子发出"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损伤"的圣训以后,捍卫头顶上的青丝,则不仅仅只是一种审美的需求,而且具有了伦理的意义。于是,绾发结缨戴冠,郑重其事,丝毫也马虎不得。不但要求中原人如此,而且对于偏处四边的少数民族也是如此要求,如《汉书》曰:"终军上书,请受大冠长缨,以羁南越王而致之阙下。乃使越王,越王请举国内属。"此风愈炽,削发也就演变成一种处罚的方式,只有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才执行削发示惩。
三国时的曹操,因为马踏麦田触犯了自己所定的军纪,于是剑削青丝以谢军中。自秦汉至于明清,头发不可毁伤的祖训更是深入骨髓,不可更改。清朝起于塞北,满人是马背上的民族。也许是由于骑马的缘故,很早就有了结辫的习惯。满族人的祖先金人,就是剃发蓄辫的民族,其发式是"半剃半留",于额角引一直线,线前面的头发全部剃光,线后面的头发结辫垂于脑后。究竟这种习惯始于什么时候,保持了多久,现今难以确考,但至少可以肯定在宋代就已经出现了。李心传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载:"建炎三年,金元帅府禁民汉服,又下令髡发不如式者杀之。"《宋史》记载宋将刘琦抗金事迹时说:"是夕,天欲雨,电光四射,见辫发者辄歼之。金兵退十五里。"
城市铜雕凝结着一个城市的历史、文化和精神,具有很强的文化性和精神性,是一个城市的“魂”。城市铜雕作为表达人们思想、情感、精神追求,体现人们审美理想的艺术语言之一,也必然具有鲜明的民族性。在城市铜雕日益发展的今天,我们更应进一步研究城市铜雕的功能、意义、艺术品格以及她在城市中的地位和她所包含的历史价值、文化精神价值、艺术价值,站在城市的人文、地理、历史、文化的高度来对待城市铜雕创作。必须意识到,只有对民族母土文化深入研究、充分认识、领悟其精髓,并且以此为本,合理吸收外来艺术营养而又始终保持民族自己的艺术语言特点,才可能创造出具有经典性的永久意义的城市铜雕。城市铜雕语言只有具有民族性,才会具有世界性,才会在世界艺术之林中存在且独具魅力,也才能真正具有生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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